他呢?
据她所了解,谢长宴迈出大学门槛,直接一脚进了公司,交际应酬那是少不了的。
按道理来说,他的酒量应该还不错,参加酒会又是奔着拓展人脉去的,怎么也不会把自己喝到控制不住的地步。
这个问题从她知道自己当初是被下药开始就一直想,到现在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谢长宴没说话。
夏时挑了一下眉头,“所以真的是喝多了?”
虽然她觉得不太应该,但如果真是这样,她也只能说,“被人灌酒了吧?”
“算是吧。”谢长宴说,“跟你差不多的情况。”
他又补充,“被扶错了房间。”
夏时嗯一声,以前很膈应,羞于开口提这件事,但是在俩人一次又一次的探索过彼此身体后,就觉得当初那件事儿也不是多大的坎。
她说,“都挺倒霉。”
谢长宴附和,“是挺倒霉。”
之后再没怎么交谈,吃了饭,离着夏时公司很近,她直接步行过去。
两人在饭店门口分开,夏时朝着公司走。
还没到公司门口,路边突然冲出个人,一把拉住她,“可让我等到你了。”
夏时被吓了一跳,定睛看去,认识出来了,是程斌,叶典的老公。
叶典被拘了,他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明明这男人也并不无辜。
夏时往回抽自己的手,“放开。”
程斌也并不是想把她如何,没放开,但是语气是缓着的,“我就是有点话要跟你说,我放开你,但你别跑也别叫。”
夏时觉得好笑,“你大白天在这里拉着我不放,还怕我跑和叫?”
附近都是写字楼,快到下午的上班时间,来来往往都是人。
就说此时,也有好多人一走一过朝着他们俩看。
程斌瞟了瞟街边的人,最后还是放开她了,他说,“阿典到现在还在里面关着,我实在没办法了,只能过来找你。”
“找我也没用。”夏时说,“你应该庆幸现在你还在外边,这件事真的追究,你也跑不了。”
她挺好奇的,“是你老婆把你摘出去的?那个江随,他没咬你出来?”
程斌说,“暂时还没有。”
说完了才想起来自己并不是要跟她聊这些的,上前一步,“上次的事情是我们错了,你想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钱,我们把房子卖了,把钱都给你,你能不能把我老婆保出来,江随我不管,只要我老婆没事就行。”
“你们还真是夫妻情深。”夏时说完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