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珉说，“你什么德性自己心里不清楚啊？”
芒果悻悻地站起身，“我又没说什么。”
她往旁边站了站，想了想又转头看了夏时一下，“夏小姐，你别怕我，我就嘴不好，我别的地方都好，哪儿都好。”
说到这里其实就够了，但她偏偏又补了一句，“上面下面都好。”
好好好，夏时觉得她这个名字取的特别贴切。
芒果，里外都黄。
阿珉让她赶紧忙去，别在这添乱。
之后他对谢长宴说，“我中午也还没吃，要不要一起？”
“不了吧。”谢长宴说，“你们事情多，就不打扰了，我们回市区，吃完饭直接回公司。”
“不打扰啊。”阿珉说，“吃饭的时间还是能抽出来的，一起呗。”
谢长宴还是说不了，阿珉就看着他，呵呵呵，“是不想让我打扰吧。”
夏时起身的动作一顿，抬眼看过去。
谢长宴没什么表情，似乎这种玩笑经常被开，他已经习以为常。
她走到谢长宴身旁，“现在走吗？”
“走吧。”谢长宴带着她往外走，跟阿珉说，“初稿出来发我一下，我看一看。”
“以前都不看，现在要看了？”阿珉问，“看你自己的还是看夏小姐的？”
正常的问话，语气也正常，但很明显是在调侃。
他还叫别人芒果，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应该叫黄桃。
出门上车，一路开回市区，找了家饭店。
点完菜，谢长宴说，“我妈早上的话你不用当回事，她要是再去找你，你就推我身上，让她跟我说就行。”
夏时点头，“你爸不去参加？”
“不去。”他说，“正好那天有个项目要跟进，他要出门。”
夏时又问，“沈夫人也不去？”
“听说她娘家出了点事，去忙了。”谢长宴说。
夏时看着他，“你知道的还挺多。”
谢长宴嗯一声，“正好你问的我全都知道，还有别的想问的么，顺便考考我的消息掌握情况。”
夏时笑了，“那我可就问了。”
正好菜端上来，这个话题稍微停了一下。
一直等到服务员走了，谢长宴还看着她，“问吧。”
夏时说，“四年前的事，可以吗？”
谢长宴的表情稍微敛了敛，“问吧，我听听你好奇什么？”
夏时也是犹豫着开口，“四年前的那一晚，你是喝多了么？”
她是被下了药，迷糊到断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