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如何?”
“哥哥放心,我肯定是第一的。”
吴英杰跟在父母后面,嘲笑道:
“大郎,你家二郎在考场睡了3天。”
其他童子跟着起哄:
“牛也似的打呼噜。”
武大郎嘿嘿憨笑道:
“我二郎就是睡觉,也能考第一。”
“他能考第一,我就能考状元了。”
童子哄笑,武松笑骂道:
“待我得了魁首,你们这帮猢狲都是我干儿子。”
童子哄笑离开。
回到炊饼铺子,武大郎让武松吃了饭,又烧了一锅热水,拿来干净新裁的衣服。
“二郎,你先洗洗干净,哥哥出去一趟。”
“哥哥,这般晚了,今日便不出去卖炊饼了。”
“不是卖炊饼,哥哥出去一趟有事,你在家里好生候着。”
武大郎看起来兴致很高,乐呵呵出去了。
武松到后院房间,从井里打了清水洗澡,换上干净的衣服。
夏日在考场三天,全身臭烘烘的。
洗完澡,回到书房,拿起桌上的书开始看。
经史子集堆了满满一屋子,还有各种科举的卷子,相当于真题解析、黄冈密卷。
北宋文人治国,非常注重科举。
由此也产生了专门的辅导产业,就像现代社会的高考、考研、考公。
武松没有丝毫懈怠,开始认真研读。
县衙内。
所有童子试的卷子送到知县张知白桌上。
虽然是童子试,但名字一栏都是糊名的,非常正式。
通过了童子试的人,可以称为秀才。
然后由县里出具证明,推荐到州一级参加州试,也称为州解试。
厚厚的卷子放在桌上,张知白坐下来,随口问道:
“那个叫武松的壮士...汉子...童子,他答卷如何?”
想起武松那魁梧的样子,实在不像个童子。
张知白一开口说错了称呼。
县丞李迪还没说话,衙役便说道:
“那武松在考场睡了3天。”
“嗯?睡了3天?”
张知白有些不高兴,题目是他出的,这是对他的藐视。
“那日他对答如流,本官还以为他是上进的人,所以放他进去了。”
“早知那厮如此惫赖,就该早早扫地出门。”
张知白拿起卷子开始批阅,先从诗词开始。
看了十几首,都是些稀松平常的诗句,无甚好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