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即刻便是灭顶之灾。
她垂下头,掩去眼底所有情绪,身体微微颤抖,做出全然被吓呆、任人摆布的柔弱模样,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
余媛“……民女……遵旨。”
她被禁卫“搀扶”着,踉跄地走出卧室。门外,忠伯和一众下人跪了一地,面无人色,浑身抖得如同风中落叶。忠伯抬起头,老眼里满是绝望和哀求。
余媛与他目光一触即分,几不可查地微微摇了一下头。
不能牵连任何人。此刻,她孤身一人,才是唯一可能破局的机会。
她被带出余府,塞进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青幔马车里。马车立刻启动,车轮碾过石板路,发出的声音沉闷而压抑,像是碾在人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