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坏了的、侥幸没被毒哑的孤女,除了哭,什么都不知道。”
许诺用力地点点头,眼神变得异常专注。
左航“第二。”
左航转身,走到雕花的窗棂边,手指无意识地划过冰冷的窗格,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长安夜色。
左航“天亮后,你只需做一件事——‘病’倒。病得越重越好,风寒入体,高热惊厥,人事不省。明白吗?”
他需要一个绝对正当的理由,让这位“新夫人”无法出现在明日的鸿门宴上。病倒,是最好、也最安全的盾牌。
许诺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明悟,用力点头。
许诺“明白!装病我在行!保证‘病’得连我亲妈都认不出来!”
左航没有理会她话里的现代词汇,继续道。
左航“第三,也是最重要的。”
他倏然转过身,目光如电,再次锁住许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