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的模样。
丁程鑫派你去北境是我们的意思没错,毕竟于大局看确实有益。
丁程鑫但私心里,我也怕你真的在北境出什么事。
丁程鑫战场刀剑无眼,但至少,我不想你被北风吹病了。
陈月依……
陈月依一直觉得她与丁程鑫不那么熟悉。
丁程鑫不像宋亚轩那样从见第一面开始就与陈月依交心,也不像张真源与她不对付多年。
在这一切发生前,他们甚至有些许陌生。
见面时,身边也多半有别的人。
就算是近段时间,也多是不知所谓的寒暄和某两次一时兴起的挑逗。
却不想丁程鑫突然说这些。
陈月依丞相若是真怕我出事,方才在宫里,不说劝阻着,也不该说风凉话。
陈月依看了一眼躺在盒子里的狐裘,随着带进来的风,皮毛也微微颤动着,也不知会不会沾染上银杏果的气味。
陈月依眉眼间挂上了一丝嫌弃。
陈月依说到底,你又是送衣裳又是说这些话,不过是求一个心安罢了。
也或许,是他们猜到逼紧了她可能会剑走偏锋,起兵造反,于是故意在这里以情动人。
丁程鑫你愿意这么想也没关系。
陈月依衣袖里的拳头紧了紧。
陈月依丞相倒是也不必佯装大度。
丁程鑫没说话,关上了盒子避免它继续被其他味道沾染。
丁程鑫殿下带回去么?
陈月依说起来,丞相府为何要在院里种一颗银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