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依丁程鑫。
丁程鑫我记得你从前是不怕冷的。
丁程鑫不过京城的冬天与北境还是不一样。
丁程鑫依旧自顾自地说个不停,好像一旦停下来接了陈月依的话,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丁程鑫听说那边的风像刀割,夜里直往人骨缝里扎。
陈月依见打断不了,索性等他说完。
丁程鑫不过你应该不缺这一件衣裳。
丁程鑫但我也没有什么其他合适的东西给你。
……
陈月依说完了?
丁程鑫温温柔柔地笑,不像原来那样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反而是像秋日的暖阳,明媚可爱。
丁程鑫殿下要是想听我还可以说。
陈月依丁程鑫,我看不懂你了。
陈月依你我不说像我跟张真源那样水火不相容,也不该出现这种互相关心的时候。
丁程鑫没有互相,殿下从来没有关心过我。
陈月依……
陈月依现在就别在这里咬文嚼字了。
陈月依我只想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丁程鑫小声喟叹了一下。
那件狐裘被放到了盒子里,小心翼翼的。
丁程鑫我与当今圣上从年少时就是挚友。
丁程鑫我必然要好生辅佐他。
丁程鑫殿下质疑与陛下作对,我也便只能站在你的对立面。
丁程鑫说这话时,关上了房门,却又莫名其妙推开了窗。
窗外有一棵老银杏,风一刮,熟成的果子噼里啪啦砸到地上,散发出昭示着时节的气味。
陈月依皱了皱眉。
丁程鑫但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
丁程鑫坊间传言里你再跋扈,我也会记得你从前活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