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丞相有话说。
陈月依……你敢拦我?
敢不敢的不好说,但这些时间足够丁程鑫赶上来了。
陈月依丞相有什么话?
丁程鑫此地多有不便,不如移步致在下府中?
移步过去也好,她一肚子火气刚好冲着丁程鑫骂一顿。
丁程鑫的马车里有着淡淡的暖香,闻得人愈发烦躁。
陈月依丞相要说什么?
一进门,她便急着等一个答案。
丁程鑫低下头笑笑,像他身上的气味一般温润又蛊惑人心。
丁程鑫也没什么。
陈月依……
陈月依本能地翻了个长长的白眼。
丁程鑫不过是北境苦寒,想提醒殿下保重身子。
陈月依我若能回不来,你们不是该更高兴吗?
丁程鑫在下不过想辅佐陛下坐稳皇位,对长公主又没有什么血海深仇,何必咒你呢?
陈月依丞相不必假惺惺装仁慈了,若是没有有用的话,也便别浪费本宫的时间了。
陈月依看了看外面的天,秋日里天将黑未黑时总会让人有些没由来的失落。
陈月依也不知道还能有多久。
也过不了多久,她又要一个人孤零零去边关了。
陈月依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倘若马嘉祺必定要如此,她也不必再顾念那一点可笑的情分了。
丁程鑫不知什么时候拿来了一条披风。
丁程鑫年前别人送的狐裘。
陈月依?
丁程鑫我在京城也用不上。
陈月依丁程鑫。
丁程鑫听说北边去年这个时节已经飘雪了,你不嫌弃就带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