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依看来真是这样啊。
贺峻霖以为她要说可以帮忙保护他的家人,只要他说实话。
却不料,陈月依从下人手里接过鞭子,戳了戳那人的心口。
陈月依可是,反正你是要死的,人都没了,他们拿着人质又有什么用呢?
陈月依若是我,反而嫌杀了会多些麻烦。
男人低着头不说话,陈月依又把鞭子扔回去,抽出手绢矜贵地擦了擦手指,
陈月依我不着急,你慢慢考虑。
陈月依不过就这样考虑难免犯糊涂,我会让你每天清醒的。
这话显然不只是说给一个人听的,贺峻霖跟着陈月依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身后的泼水声和人疼痛时喉咙里挤出的声音。
终于走出了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贺峻霖看着太阳重重地吸了一口气,手上就传来了温度。
陈月依手怎么这么凉?
陈月依是不是穿得太少了?
陈月依还是吓着了?
贺峻霖摇摇头,唇色苍白。
贺峻霖只是下面太闷了,有些难受。
陈月依怪我,忘了你从未接触过这些。
陈月依这样,府里的菜色想必你也要吃腻了。
陈月依今日我带你去如意居,把他们那儿所有好吃的都点一遍好不好?
陈月依就当是给你赔罪了。
贺峻霖点点头,努力勾起一抹笑。
方才下面的血腥气冲得他恶心,也顾不上考虑陈月依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心思,还是只是她自己想吃了,总之能出去走一走透口气就是好的。
贺峻霖我们不坐轿撵好不好?
贺峻霖也不要马车。
贺峻霖就这样走一走。
陈月依好啊,怎么不好?
陈月依像民间寻常夫妻一样,逛一逛这京都的大街。
在路上,贺峻霖基本断定了陈月依就是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