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粗略会弹几曲罢了,谈不上会。
陈月依正月里没事的时候,你回去弹琴给我听。
贺峻霖好。
她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贺峻霖也当自己没听过她醉后的呓语,二人平和甚至甜蜜地一路到皇宫。
他们去给皇帝请安,马嘉祺坐在高处,没有任何表情地面对这一对夫妻。
旁人也许不知,但陈月依清楚,他不高兴。
不是生气,不是厌烦,是难过。
于是她又把贺峻霖往自己身边拉了一点,让马嘉祺难过这一点让她很兴奋。
中午是家宴,说是家宴,其实也没别人。
先皇少子,算上实质上不是他的孩子的马嘉祺,也只有两个子嗣,所谓家宴也就他们两个人。
马嘉祺后宫还空着,所以只是三个人围了一桌,对外称作家宴罢了。
陈月依今日就像是转了性,一个劲儿地给贺峻霖夹菜。
马嘉祺月儿性子急,你们成婚后,我原担心会有什么嫌隙,现在看来,倒真是如胶似膝,那我也放心了。
陈月依皇兄放心,我性子不好,可霖霖宽和,不会有嫌隙的。
贺峻霖低着头附和,然后把碗里他爱吃的不爱吃的通通放到嘴里。
陈月依说起来,家宴只三个人还是太冷清了。
陈月依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见到皇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