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有话要跟她说?
陈月依看了贺峻霖一眼。
贺峻霖怎么了?
陈月依没事。
太早让他知道她已看出了端倪也不好。
陈月依拉着他坐下。
陈月依我今日与皇兄聊了些小时候的事。
陈月依霖霖倒是没怎么说过你小时候的事。
贺峻霖眼睛空了一瞬,
贺峻霖只是……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贺峻霖跟其他小孩子一样,念念书,下了学堂就做做功课玩一玩。
不一样的是,他从小就是同辈里的佼佼者。
别人还在磕磕绊绊念书的时候,他已能倒背如流了。
等到他们开始写文章,他的文章已经能被先生当成范本了。
再加上父母也是地方官,他又生得清秀好看,好几户富庶人家都想自家姑娘与他订娃娃亲。
陈月依好吧。
看得出来他不想说,那她也不强求。
窗外芷萱徘徊了几圈,又走了。
算了,不急这一时。
贺峻霖还是如往常一样乖顺,陈月依却总觉得他眼里透露出一丝算计。
一直等到用了晚膳,陈月依才叫来芷萱。
陈月依你下午过来了?
芷萱是,我近日一直在查长公主吩咐的驸马的事。
陈月依怎么样,有查到什么吗?
芷萱点点头。
芷萱驸马与您成婚前,准确说来,在会试放榜第二天,就与一个人见过面。
陈月依谁?
芷萱陛下的贴身侍卫。
陈月依张真源?
芷萱是。那天他也不止见了驸马一个人。
芷萱后来殿试里年轻的生得还不错的都与他见过。
陈月依抬手示意芷萱先停下,闭了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