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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连串干净利落的操作看在梁湾眼里,只让她惊得眼睛都直了,半天没回过神来。
心下暗自咋舌。
就张海月这手娴熟到近乎出神入化的手法,别说一般医生了,就连他们医院里那些资历最深、最受推崇的主任医师,恐怕都未必能做到这般行云流水。
尤其是方才那一下扎针。
隔着些距离,在她看来甚至都没怎么细看,就能稳稳当当、分毫不差地将银针扎在黎簇的睡穴上。
这样功夫,在梁湾看来,他们医院里根本没人能有本事做到。
“有这功夫做什么老师啊,这要是做医生那肯定每天排着队有人想要预约。”
“嗐,医生我是干不来了,我医德不行,你好,洗手间在哪?我想洗个手。”
张海月一边开口,一边无所谓的摆摆手,眼神打量着面前的屋子,像是寻找些什么似的,最终礼貌的看向再次的人。
“洗手间在那。”
梁湾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
“好的,谢谢”
话音刚落,张海月便头也不回地迈开脚步,急匆匆地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随着那扇磨砂玻璃门“咔哒”一声轻轻合上,不过片刻功夫,里面就传来了哗哗的水流声,清晰地传到了外面。
对于张海月而言,当年考取医学博士的学位以及相关的专业证书,那压根就算不上什么刻意为之的目标,纯粹就是顺手的结果。
真要让她踏踏实实地去当一名医生,反正她干不了。
别说长期做了,短期尝试都根本不可能。
在洗手间的门彻底关上的那一刻,张海月抬手就先拧开了洗手台上方的水龙头。
一瞬间清澈的水流顿时顺着管道哗哗淌下。
不过她也没有急着伸出手去清洗,而是站在原地,目光沉静地缓缓扫过四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个狭小洗手间里的每一处细节。
瓷砖的纹路、角落的陈设,甚至是换气扇的位置,都被她默默记在了心里。
在稍微简单的操作清洗以后,快速的将水擦在纸巾上。
做完这一切张海月开始尽量不弄出动静的情况之下,快速的挨个翻开洗手间的柜子,凡是有可能存放东西的地方都挨个检查,包括马桶后储水箱也不放过。
等做完一些以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