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就是等以后解决完事情,她下去捞人......捞鬼的时候,当成笑话和他说,之后他爬上来打吴邪一顿而已。
这要是吴邪把骨灰给嚯嚯完了,那很棒了,简直是“哄堂大孝”她很期待看看那场景。
被张海月直勾勾盯着的吴邪,第1次没有面红耳赤的感觉,有的只有心虚。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阿月姐好像和他爷爷是朋友吧,他这不仅仅是把爷爷的骨灰拿出来嚯嚯了。
这要是被阿月姐知道他嚯嚯的是她朋友的骨灰,她会不会像抽张海楼一样把他吊起来抽啊。
“哼”
张海月鼻腔里发出一声明显的冷哼,那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吴邪脸上难以掩饰的慌乱与心虚,心中瞬间明了。
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难怪问起这家伙有没有去看他奶奶的时候,这家伙之前支支吾吾的。
他奶奶还说怎么他有什么计划,始终不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自己的奶奶说,甚至一点都不敢透露。
想来想去,多半是这捧骨灰的主人,就是他那位早就过世的爷爷。
眼下周围人多,形势显然不利于自己贸然行动,她索性按捺住心底的波澜,打算先静观其变。
等这些不相干的人都散去了,再找合适的机会动手也不迟。
如此在心里盘算着,张海月不再犹豫,径直走到桌边,一把掀开了那个被吴邪那些手下不知从哪个角落里翻出来的医药箱。
她动作利落地从中取出医用剪刀、一卷雪白的绷带,还有碘伏、酒精棉等消毒物品,整套准备工作做得行云流水,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等所有东西都按顺序摆好后,张海月缓步走到黎簇身后,先是放柔了声音,轻声细语地安抚了他几句。
趁着黎簇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瞬间,她藏在袖口的手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根细长的银针,快如闪电般精准地扎在了黎簇的睡穴上。
看着黎簇身子一软彻底昏睡过去,她才拿起早已备好的剪刀。
手指翻飞间迅速拆解着黎簇背后那些密密麻麻的缝合线,接着将吴邪给的那小药瓶里的粉末小心翼翼地撒进伤口。
一切做好最后又用干净的针线,熟练地将伤口重新仔细缝合起来,那手法老练得仿佛做过千百遍一般。
“这,真是专业的?就这样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