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喂,那谁,我觉得我的泼天富贵要快来了,有个小孩找到我要我去杀人,可惜差了一文。
张海月那等你凑够了再和我说吧,我叫张海月,别一天天喂喂喂的。
张海月慵懒地半躺在陈皮身旁的石阶上,温暖的阳光洒落在她的身上,营造出一种舒适的氛围,让她感到一阵睡意袭来。
她又有些想她那几个小伙伴了,虽然张念他们傻是傻了点,但是不怎么需要她操心,在香港的时候还挺好的,不像现在,被一群汪家人在后面追着想要她的血,甚至把她带回去研究,还想替换她,简直就是一群神经病。
前有汪家神经病想抓她替换一个奸细进张家,后有一个据说被族长救过的神经病想要虐杀张家人泡酒,个个都有病。
陈皮睡睡睡,一天天和猪一样吃了睡,睡了吃,不过话说你这大热天还穿这么长的衣服不热吗?看看前几天对面那洗衣服的小姑娘穿一件衣服多凉快,还方便干活。
张海月如果在家我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穿,可是现在不在家,我怕吓到人。
张海月沉思着,回想起多年来在艰苦训练和探险中所留下的累累伤痕,那些旧伤上又添新伤,层层叠叠。她心中明白,有些当年留下的深刻疤痕,恐怕是要伴随她一辈子了。
疤痕可以去掉,可是张海月觉得没什么必要,麻烦,等有需要再去祛疤吧,反正张家灵药多的是,是药三分毒,每一次受伤就去弄个祛疤多麻烦。
陈皮能怎么吓到人,不都那样,在乎别人那么多做什么,自己都不高兴管他呢。
张海月今天怎么有空在这里和我聊着聊那么多话,不去赌那只鸡会不会赢?
张海月微微挑起眉毛,目光中带着一丝玩味地看着陈皮。这段时间以来,她逐渐发现了陈皮的一个奇特嗜好:他热衷于斗鸡,而且在每一次下注时,总喜欢与他人背道而驰,别人选择什么,他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这样的情况一般就是这个人天生反骨,或者抱有走大运这样的想法,希望能赢一次,赢一次就能得到所有。
陈皮那该死的鸡就是故意和我对着干,我赌它输,结果它就赢了,我好不容易赌它赢一次,它就输了。
一提到这事,陈皮便感到一股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