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坐了，毕竟我与大成玄尊不共戴天。”
“敬酒不吃吃罚酒！”龙渊冲过去，离陌伸手拦住了他。
“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
“樊交交之死需要细查，现在我们无法给你一个回应。至于樊凌儿，她终究是樊交交的女儿，总要回来吊唁才是。”
“樊交交不曾将她视作亲生骨肉，她又何必要回来吊唁？”
白九思抿着唇，欲言又止。
“既然你们查不明白，那便换个人查。”花如月伸出手，逐日剑便出现在她手中，“白九思，这九重天该换个主人了。”
白九思眉眼弯弯，依旧坐在高位岿然不动。
“阿月，你要的任何东西，我都会给你的，包括我的命。”
一只纸鸢飞至花如月面前，展开：“师祖，出事了，速归。”
花如月撇了白九思一眼，嘲弄地勾起嘴角，只是眼神依旧倨傲。
“白九思，我们之间的账不是你死便能消的。我们，来日方长。”
花如月对上白九思的眼神，而后消失不见。
白九思扶着额，长叹一声：“行了，龙渊你和离陌下界好好查查，看能不能发现些蛛丝马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