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瑜没忍住笑出声，张怀这才回过神来，不解地抬起头。
“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是颜控。”
张怀不好意思地侧过头：“谁能拒绝生得那么漂亮的俊俏男儿呢？”
“张禹不会也是这么被主人骗走的吧？”
“你还知道张禹？”
张瑜抿着唇，很是无奈地对上张怀的目光。
“你以为我在边界什么都不知道吗？既是为了主人埋伏在边界，那便该对一切都了如执掌，否则如何帮主人做事？”
“不说我了，说说你们，你们又是为何效忠于主人的？”
“那时大战，敌国要灭掉整个村子，是主人带人救下了整个村子，还打了胜战。村民无以为报，只能选择效忠于主人。”
张瑜溺在回忆中，嘴角扬起幸福的弧度。
“说是主人，可他每次回来都会帮我们干农活。那时他需要有人帮他收集边界的消息，于是我们这些小孩子便自告奋勇，愿意做他的刀。”
张怀将茶水一饮而尽，摇摇头：“看来你们也不过如此嘛。”
“你不会明白的，对于老百姓而言，能吃饱穿暖便很不容易了。无论是天灾人祸，主人都会派人来帮我们。”
“他是极好的人，对于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而言，他便是救世主。他教我们读书习字，也教我们习武。他说我们虽是他的刀，却也该有自己的生活。”
张瑜抬起头，对上张怀的目光，他眼中的淡淡的幸福和快乐。
“你们出事的第一时间，主人便联系了我们，否则我们也不能这么快赶过来。我们长大后，没什么大事便会去周围剿匪，或是去到了邻国与商人互通往来。”
“此次，主人问我们是否愿意回京助他成事，我们自是高兴的。毕竟这些年来，我们并没有为主人做什么，有机会报答主人我们自然是愿意的。”
张怀给张瑜倒了一杯水，轻笑。
“那我们也算是同僚了。”
“我可不敢与张将军相提并论。不过，你真的能狠下心对张鄢下手吗？”
“既然当初选择了不同的路，那便该想到会有这一日。我不会对自己人下手，但前提是，他不会伤害主人。”
张瑜托着下巴，有些好奇：“你是不是对主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