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回九尾就可以回到天界了吗？”
“嗯……其他条件的话，要您自己寻找哦，天机不可泄露。”
张晨很是无语地翻翻白眼：“那要你何用？”
“嗯……还是有点用的，除此之外，您可以问点其他的。”
“好，那张鹤的转世在哪里？别告诉我没有，我能感受到他的气息还存于这世间。”
“他确实有转世，他与您有九世的缘分，只是……”脑海中的声音竟也有了一丝悲伤，“他世世不得善终，若是这一世您仍旧无法找到他的转世，那他就要魂飞魄散了。”
“那你倒是告诉我，他这一世的转世是谁啊？”
“上神，都说了天机不可泄露，您这不是为难我吗？”
张晨语气中尽是不耐：“那你废话什么？”张晨又假寐了起来。
“不过，这一世，他应该可以有善终。除此以外，关于他，你就没什么想问的吗？”
张晨不止在凡间的记忆没有恢复完整，连为什么成神和下凡他都记不清。
“他为什么会和我有九世缘分？又为什么……”张晨欲言又止，他对张鹤只有凡间的记忆，他甚至记不清他在天界是谁。
“他本是魔族，与您原本不共戴天，可二位却意外生出了情愫。你为他下凡历劫，只要渡劫成功，他就可以洗去魔骨，而你也可成神。”
“他不舍你一人努力，更清楚此番渡劫有多艰巨，所以，他也向仙帝请了旨意。他轮回九世，只要有一世与你善终并帮你渡劫，你就可以回天界成神并与他双宿双飞。”
张晨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腿上的顾流云，嘴角抽了抽。
他并不记得那位所谓两情相悦的人，更不记得有这般的情愫。于他而言，张鹤是他在凡间的爱人，唯一的爱人。即使转世轮回，那人也不再会是他的鹤了。
“我与他当真是两情相悦？”张晨语气中满是疑惑。虽说他忘了许多事情，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不会感情用事，更不会为了一个人而选择下凡历劫。
他下凡历劫必然是有其他隐情的，更别说他是带着记忆下界的，连他的法力都没有被封。
“你应该清楚我现在的想法吧？”
那个声音又陷入了沉默，许是不该说，又不许是不知如何作答。
“你也是我的族人吧？否则你怎会主动告知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