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握着那块手帕，垂着头：“霍玲阿姨……”
“看到你和吴邪都长这么大了，我也就放心了。”霍玲拍了拍解雨臣的肩膀，“想必秀秀也出落成一个大姑娘了。”
“张先生，我们对不住你……”霍玲的身体逐渐僵硬，直到完全化为石像也仍旧望着张晨。
“恭喜皓宸上神再寻回一尾。”
张晨仿佛听到了那个人在自己脑海里放烟花，感觉脑子都开始疼了。
“那你之前怎么不出现？”
“因为只有在你寻回一尾时，我才能连上您的脑电波。”
“哦，那还挺高级的。”
所有人都沉默地坐着，连张晨都只是慢慢悠悠地吃着压缩饼干。
“吴邪，如果接下来我们遇到了另一个你，你会出手杀了他吗？”张晨率先开口。
吴邪似是诧异张晨会这样说，眼中尽是茫然。
张晨顿时明白了，无奈摆摆手：“还是个心软的孩子。”
“你会杀他吗？”
张晨微微挑眉，眼中有疑惑也有轻蔑。
顾流云没忍住笑出了声：“不杀他，等着他带其他禁婆来杀我们吗？吴邪，你真觉得我们是安全的吗？”
“虽说我们这里武功高强的人不少，但你真觉得我们对付得了那么多禁婆？你和解雨臣都是家中未来的东家，出事的话，你们想过自己家要怎么办吗？”
张晨靠着顾流云的肩膀，脸上是欣赏的笑。他又捂着嘴咳了好几声。
张晨觉得这具身体抗不了多久了。或许，他早就该死了，如果不是因为他有天道庇佑，他早就该死了。
“我……”吴邪欲言又止。
或许是因为永远有兜底的人，吴邪并没有想过这些事情，仿佛他们一定能安然无恙地走出去一样。
“别你你你的，你一会儿管好你自己就行了。”顾流云在嫌弃吴邪的同时还不忘将纸巾递给张晨。
张晨诧异地瞟了顾流云一眼，而后将手中的血擦拭干净。
“君珩。”
“怎么了？”
顾流云微微弯眸，扭过头去格外认真地对上张晨的目光。
“如果你活不长，我也不会独活的。”
“胡说什么？我都活了这么久了，你还年轻，还有未来。”张晨敲了下顾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