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玲的眸子慢慢恢复了清明，她抬起头，呆呆地盯着张晨。
“张晨，是你吗？”
“是我。霍玲，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陈文锦放开了霍玲，伸手将她扶起来。
霍玲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陈文锦：“文锦？你怎么回来了？我不是告诉过你们，不要再回来了吗？”
“先回答我的问题吧，你们还有时间可以叙旧。”
霍玲不好意思地朝张晨点点头：“我只记得我进入了那个洞穴，后来我就时清醒时糊涂。”
“那我呢？那个红衣男子又是谁？”
“他吗？我不清楚，但他的功夫在我们之上，而且……”霍玲欲言又止，偷偷瞟了一眼张晨。
张晨淡淡一笑：“直接说吧，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说，他是你。”
“意料之中。这里除了你，是不是还有其他人？”
“是，还有……”霍玲望向了吴邪，忧心忡忡，“我不确定那是不是你。或许是，又或许……只是西王母宫制作出来的幻觉。但我很清楚，这里面一定存在另一个你。”
“当年你带着我们进入了西王母宫，我们遇到了不少危险，折损了很多人。最后我们遇到了和我们一模一样的人，并且那些人的武功都在我们之上。”
“你率先逃了出去，我牺牲了自己，将他们送了出去。后来……”霍玲微微弯眸，“我似乎是被禁婆抓进了洞穴中，被关在了蝉蛹中，醒来就是这副模样了。”
“那西沙海底呢？”
霍玲迟疑地摇摇头：“这个，我不太记得了，抱歉。但我记得吴三省为了我们被困在了那里，其实都是我们的错，如果不是我们的贪欲……”
霍玲垂下头，长叹一声：“张晨，你原本不该被卷进来，是我们牵连了你。”
“所以你们、哦不对，该说我们，我们找到张家古楼了吗？”
霍玲摇摇头：“并没有。即使找到了张家古楼，我们也进不去。”
“说的也是，张家古楼如果那么容易找到，我也不会来问你了。”张晨转过身去，沉重地叹气，“你们聊吧。”
顾流云过去拉着张晨的手，目光仍旧是那样乖巧好奇。
张晨忍俊不禁，轻轻弹了下顾流云的脑门。
“多大的人了？还跟小时候一样喜欢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