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省轻轻叹了一声：“张先生……”
“放心吧，就算我死了，我都不会让他死的。不过，可能得过段时间，我打算先去一趟格尔木疗养院。”
张晨的手机弹出了提示，是邮箱收到了一个视频，封面就是张晨趴在了地上。
“好，那我们到时候汇合。”
“嗯。”
张晨挂断了电话，然后打开了视频，正是张晨在地上爬。慢慢的，张晨爬到了摄像头前，吼叫了好几声。
张晨扣了扣耳朵，默默退出视频。
“什么东西？”张海客脸上满是疑惑。
张晨摆摆手：“没什么。你也听到了，我们打算先去格尔木疗养院，你呢？要一起吗？”
张海客皱起眉，点点头：“嗯，一起。”
“有时候我真觉得，谁是张家族长你就恭维谁。”
“并不是，如果不是你说你当初是要弄死我们，或许我会把你当着榜样。”
张晨茫然无措地指着自己：“我？”
张晨忍俊不禁：“还是别了，我这样丧心病狂的人可不得别人的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