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朱延无奈叹气,拿起披风起身将房门关上。
“要打出去打,别把我这房间拆了。”朱延依靠在门边,面上满是不耐。
宋墨这才抬头将朱延打量了一遍:“行舟还是先换衣裳吧。你这样,只怕是会感染风寒。”
“你俩待在我房中,我如何更衣?”朱延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疲惫。
宋墨直接搂着纪咏的脖子便往外走:“哎呀,纪公子,听闻你文采过人,不知可有机会见识见识?”
纪咏压根来不及说什么,直接被宋墨拽了出去。
刚一出房门,宋墨的手就马上松开,神情冷淡。
“你来这儿做什么?”
“怎么,就允许宋世子来,不允许我来吗?我昨夜可是和肃王殿下饮酒畅谈,他还落了簪子在我这儿,我不得给他送来不是?”
宋墨挥起了拳头,但并没有朝纪咏的脸打去,而是停在半空,而后慢慢收回。
“你开什么玩笑?他和你饮酒畅谈?他可是千杯不醉啊。”宋墨不由地笑了起来,“真没想到纪公子也有被骗的一日啊。”
“那又如何?重要的并非饮酒,而是他将簪子落在了我这儿。”纪咏凑到了朱延面前,挑衅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