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朱延更衣后出来第一件事便是将两人分开,脸上满是无奈。
“都多大的人了,还总是闹小孩子脾气。”
宋墨直接抓住了朱延的手腕,脸上的愤怒格外明显。
“你昨夜和他……”
“什么都没发生,你别听他胡说。”朱延试图挣脱宋墨的手,却不料宋墨抓得更紧。
“那你的簪子为何会在他那儿?”
朱延长叹一声,垂着头:“是我不小心落在酒馆里的,他不过是顺便给我送来而已,不信你问纪咏。”
宋墨望向了纪咏,纪咏仍旧是那副毫不在乎的模样,只是微微挑眉。
“事实确实如此。倘若我和肃王殿下发生了什么,也就轮不到你了。”
朱延揉揉太阳穴,脸上满是绝望。
“你们今日来找我,是有急事吧?你们先去书房等我,我先用午膳。”
宋墨瞪了纪咏一眼,转身就走。
纪咏一怔,有些为难地望向了朱延:“他……一向如此争风吃醋吗?”
“习惯便好了,他和佑晟向来如此。他应当是去了应晖堂,你便去我书房吧,免得你俩遇上再吵架。”
纪咏忍俊不禁:“看来肃王殿下确实不会劝架。”
朱延懒洋洋地打了几下哈欠,睡眼朦胧:“若不是你非要把我折腾醒,我还能再睡会儿。”
“看来肃王殿下昨夜是做贼去了啊。”
朱延给了纪咏一个冷眼,转身便走。
纪咏直接跟了上去:“我也还没用午膳,不知能否尝尝肃王殿下这府上的膳食呢?”
“随意。”
——
用完膳后,朱延先是来到了应晖堂,映入眼帘的并非是正在练剑的宋墨,而是正在对弈的宋墨和邬善。
“不是,你这棋艺怎么这么厉害?”宋墨明显是输了很多局,有些气急败坏。
邬善只是淡淡地笑:“还是老师教的。”
“难得看到这么和睦的场景。”朱延将手搭在了邬善肩膀上,朝对面的宋墨微微挑眉。
“老师,您来了。”邬善抬头对上朱延的目光,笑得温柔。
朱延轻轻抚摸了几下邬善的头:“你怎么过来了?”
“原本是有几个问题想问问老师,没想到老师不在书房,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