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做到警察的职责。”
——
提审的犯人叫李某秋，和李某闫还是一个村子出来的。
郑北负责提问，顾一燃则是坐在一旁记录。
“你和李某闫是什么关系？”
“普通朋友啊。”李某秋不耐烦地坐在他们对面，连正眼都不给他们一个。
“听说你是因为吸毒进来的？”
“是啊，你们不都能拿到我的档案吗？还想问什么？”
“李某闫死了。”顾一燃突然开口。
对面的李某秋明显愣了一下，然后疯狂地大笑了起来：“他死了？他死了。真好，他终于死了！”
李某秋甚至激动地站了起来，其他的警员急忙将李某秋摁了回去。
“你吸毒是因为他？”
“是啊，是他把我带去酒吧的，也是他害我染上毒品的，他终于死了。”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李某秋低下头，有些自嘲地笑起来：“我都进来了，我要是说出来他的事，我爸妈怎么办？我承认我确实很恨他，可我还是害怕我爸妈会死在他身上，毕竟他就是个杀人狂。”
“怎么说？”
“他爸妈都是他杀的，你们还没查到吗？”
郑北微微一愣，侧目望向顾一燃。
顾一燃会心地点点头，站起来就离开了审讯室。
“看来你们确实还没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