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印象里，李某闫是什么样的人？”
“我凭什么告诉你？”李某秋托着下巴，微微挑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你那么恨他，就不好奇他是怎么死的？”
不等李某秋开口，顾一燃就进来了，神色凝重地对上了李某秋的目光，眼神中还有一丝怜悯。
“李某秋，你家里的人都死了。”
“不可能！怎么可能！”李某秋怒目圆睁，失控地站了起来，又再次被警员摁下。
“我们在李某闫老家的地窖里发现了很多罐子，其中就有你父母的白骨，而你的妹妹被埋在了后山。你的妹妹是近一个月死的，我们发现她的下体……”
顾一燃欲言又止，神情不忍。
“我妹妹是怎么死的？”李某秋眼眶通红，悲伤地望向顾一燃。
“通过询问你们村子里的人，他们说前段时间李某闫拉着你妹妹去了后山……”
李某秋捂着脸失声痛哭起来：“她才十七岁啊，他怎么能那么残忍……怎么可以……”
“或许，你应该高兴。李某闫死了，死的时候体内有四个器官都没了，现在只找到了腐败发黑的心脏，而他的房子里墙上都是他的血液。”
“报应，这就是他的报应。”李某秋眼中满是笑意，却有泪水夺眶而出。
“不，李某闫的报应不仅于此。你说是李某闫害你染上毒品的，那你说说看，他是怎么害你的？”
李某秋揉着太阳穴，神色不明：“城西有一家酒吧，叫逍游酒吧，他就是在那里给我下了东西。后来我忍不住，他也是在那里把东西给我的。”
顾一燃再次站了起来，走出去打电话。
“除此之外，你还知道什么吗？”
“除此之外，我知道的事情你们也已经查到了。不过他有个女朋友，也是村子的，你们可以去问问她。”
“叫什么名字？”
“李某皖。”
“好，谢谢你。”
——
顾一燃有些意外地看着从里头出来的郑北，微微挑眉：“这么快就出来了？”
“嗯，其他他讲的东西，咱们都查到了。哦对了，你知道李某皖吗？”
顾一燃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是李妈的闺女。”
“李妈？刚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