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北划着手机，不仅脸色越来越难看，头上的青筋都爆起了。
顾一燃瞟了一旁交接手机的技术部成员，默默走到他身边。
“那手机里有啥啊？”
“这死者就是个变态，他经常偷拍女性的裙底，然后到网上售卖。更恶心的是，他还强奸了好几个女孩子，甚至录了下来威胁那些女孩。”
顾一燃看了一眼脸色越来越难看的郑北，自顾自地嘀咕着：“眼珠，小弟弟……”
“老大。”张雪瑶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我们发现死者老家的宅子里有个地窖，那里头有一堆罐子，我们打开了其中一个，发现是里头是白骨。”
郑北将手机塞进顾一燃怀里，火急火燎地转身：“我和雪瑶去死者老家看看，你看看手机里还有什么信息。”
“好。”
郑北和张雪瑶直接就跑出了警局。
——
郑北和张雪瑶回来的时候，顾一燃仍旧坐在办公桌前，手机里的数据都被导入到了电脑中。
郑北走过去搂住顾一燃，趴在他肩膀上：“里头还有什么吗？”
“有一些通话记录，打来的是虚拟电话，还有几个境外电话号码，查起来会有点麻烦。”
“是有什么问题吗？”
“不知道，不好说，是直觉。”
“我一直都很相信你的直觉。”郑北淡淡一笑，转头快和顾一燃的嘴贴上。
顾一燃轻轻推开郑北：“严肃点儿，死者的身份确定了？”
“嗯，确定了，是J城的李某闫，他家地窖下面的罐子装的都是人骨，有男有女，已经交给法医部了，工作量很大，短时间内出不了结果。”
顾一燃垂下头，神色不明地点了点头。
“在想什么？感觉你的状态不太对。”郑北轻轻抚摸顾一燃的头，分明已经很疲惫了，动作和语气却都是那样温柔。
“不知道，只是这个案子总让我感觉不对。”顾一燃揉揉太阳穴，唉声叹气。
人的第六感有时候真的挺致命的。
“没事，我相信以你的能力，我们很快就能查出来的。”
顾一燃将咖啡递给郑北：“说说李某闫死者老家的发现吧。”
张雪瑶主动将椅子放到了郑北身旁：“老大，你们聊，我去法医部看看那个玻璃瓶物质的检验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