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北掀开警戒线往里走，顾一燃才走到门口就捂住了鼻子。
“你闻到了什么味道？”郑北将口罩和手套递给顾一燃。
顾一燃戴好口罩和手套，面色凝重：“不好说，有血腥味也有一股臭味。”
“什么臭味？”
“像是什么东西腐烂的味道，不过腐烂的程度应该不严重，所以味道不是很大。”
郑北打开门：“那你先闻闻能不能找到臭味的来源。”
“好。”
顾一燃点点头，在这房间里寻线起臭味的根源。
最后顾一燃来到了厕所，盯着那个马桶。
“这个马桶有什么问题？”
“让人来把马桶移开，臭味的来源估计就在这下面。”
“好，我现在就叫人。”郑北掏出手机打电话。
很快马桶就被移开了，顾一燃拿着锤子将地板砸开，扑鼻的臭味传来。
虽然在场的人都戴了口罩，却还是有不少人被这巨大的味道熏到，往后退了好几步。
顾一燃将锤子递给郑北，小心翼翼地将洞里的一个玻璃瓶拿出来。
玻璃瓶的盖子并没有完全拧上，那臭味就是从这个瓶子里传来的。
“拿去给法医检验，我估计这是死者的心脏。”
姜小海接过那个玻璃瓶，脸上满是嫌弃：“你说这个乌漆墨黑甚至开始腐败的东西，是死者的心脏？”
“你拿去法医部检验不就知道了吗？郑北，跟我说一下你们到现场时的情况。”
“好。”
——
顾一燃站在正厅里，东西都还在原本的位置上，四处都是喷溅的鲜血。
而当时的死者就躺在地毯上，手腕还有被割开的痕迹，但是割腕是不会有喷溅型的血液的。
“你觉得是凶手疏忽了吗？”
郑北摇摇头：“不，我反而觉得这是凶手刻意让我们继续调查下去。”
“其实凶手大可以将器官留下，然后伪装成死者自杀，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干。你说，凶手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郑北低下头：“他想让我们调查凶手。”
“嗯，所以凶手一定有问题，技术部门破解了手机吗？”
“已经破解了，刚才给我发了消息，让我回警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