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容拿着书站在讲台上,一群小孩子坐下底下,认真听着沈玉容讲学。
突然有一个脑袋探进了屋里,眼神直勾勾地落在沈玉容身上。
还是坐在窗边的小男孩率先发现了这位怪叔叔:“怪叔叔,你为何盯着夫子看呀?难不成你也想听学?那叔叔可以进来听呀。”
这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窗边。
看到萧蘅,沈玉容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将手中的书狠狠砸在桌子上?
“你,罚站去,少在这儿偷看。”
萧蘅委屈巴巴地垂下脑袋:“人家只是想听学而已。”
“夫子,这位叔叔看起来也是好学的人,不如就让他进来吧?”
叶世杰走到了屋里,轻咳几声:“行了,你出去吧,这儿有我就行了。”
沈玉容微微一愣,有些疑惑地侧着头:“你当真管得住这一群毛头小子?”
“怎么管不住了?你可别忘了,你来之前,我是这儿唯一的教书先生。”
沈玉容将书塞进了叶世杰怀中:“行,那就交给你了。”
叶世杰清了清嗓子:“好了,都认真听讲。”
沈玉容出去便将萧蘅拽出了学堂。
“你来做什么?不是说好了,我在上课的时候不许来的吗?”沈玉容一脸无奈。
“那不是因为有人来了吗?”萧蘅握住沈玉容的手,垂着头,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看来沈学士现在还是教书育人的先生啊。”
沈玉容这才抬头见到一旁戴着斗笠的人,沈玉容朝来人微微点头。
“公子也来了啊?”
“是啊,我孩子现如今也缺一位先生,不知沈先生可愿教教我那榆木脑袋的孩子。”
沈玉容直接揪住了一旁萧蘅的耳朵,怒目圆睁:“是不是你的意思?你想回朝为官,才让陛下来这儿劝我的是吧?”
“没有啊夫人,真没有啊,我哪里敢背着你私底下联系旁人啊?”
一旁戴着斗笠的人忍俊不禁:“他确实没有联系我,是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先生。你都不知道我家那小子多顽皮,气走了好多教书先生。”
那人唉声叹气:“那我不就想到你了吗?这才来找你的。”
“你把我们家玉容当什么了?”萧蘅护在沈玉容身前,昂首挺胸,“这种苦差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