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禁部落靠近明军驻地。
“打要打得疼,压要压得死”。
陛下当时这般写道:“让他们知道,大明的刀,既能斩建奴,也能斩不驯的草原人。”
第二步,是政治分化与盟旗制度,将草原的“整块骨头”拆成细碎的“肉末”。
陛下特意在纸上画了密密麻麻的小圈,解释道:“不能让蒙古人再聚成大族,要把他们拆成两百多个旗,譬如说喀尔喀分八十六旗,察哈尔分三十旗,剩下的分给内喀尔喀、科尔沁等部,每旗最多三百户,再多便拆分。”
每一面旗都要划定固定的牧场,用界碑标出范围,严禁越界迁徙,更不许不同旗之间私下联合。
旗的最高长官“札萨克”,必须由明廷亲自任命,且多从部落中资历浅、势力弱的贵族里挑选,还规定“札萨克每三个月需向都护府述职,相邻旗的札萨克需互相监督,若有异动,先揭发者可获赏”。
如此一来,部落的凝聚力被彻底打散,再难形成能与大明抗衡的势力。
你想联合,牧场不相邻。
你想反叛,隔壁旗的札萨克为了赏银,第一个就会告发你。
第三步,是宗教控制,用黄教的“软刀子”,割掉蒙古人的尚武精神。
陛下当时特意提到“兴黄教以安众蒙古”,并非简单扶持宗教,而是要将黄教变成大明控制蒙古的工具。
大明会在各旗修建寺庙,邀请西藏的喇嘛来主持,还规定“蒙古男性出家为喇嘛者,可免除部落的赋税徭役,其家人还能获得大明赏赐的布匹”。
这般利诱之下,大量蒙古男人会选择出家。
一来不用承担兵役,二来能让家人过得好。
可长远来看,男性出家者多了,蒙古的人口自然会减少,青壮劳动力不足,连放牧都成问题,更别提组建军队。
而寺庙会渐渐掌控各旗的牧场与财富,喇嘛阶层依赖明廷的支持,自然会成为大明在蒙古的“代理人”。
他们会在讲经时宣扬“顺从大明者得福报”,会向都护府告密那些“有异心”的部落贵族,潜移默化中,让蒙古人从“尚武”变成“顺服”。
第四步,是经济与文化的双重封锁,让蒙古永远停留在落后的“牢笼”里。
陛下的策略里,“愚民”是关键。
严禁蒙古部落与中原进行除“互市”外的任何商贸往来,互市中只允许交易皮毛、牛羊等初级产品,严禁出售铁器、农具、丝绸等高级物资,连盐和茶叶都要定量供应,让他们始终依赖大明。
文化上更是严格,禁止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