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
“且慢!”
张显庸心头一紧,额角渗出细汗,咬牙道:“二十万两!我拼尽天师府积蓄,给你二十万两!”
“不够!”
王体乾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带一丝转圜。
“三十万两!”
张显庸的声音都带上了颤音,胸口剧烈起伏,显然已是极限。
“依旧不够。”
王体乾慢悠悠地端起茶盏,吹了吹浮沫,眼皮都没抬一下。
张显庸彻底急了,猛地上前一步,袍袖翻飞:“陛下要战马、要战船、要粮食,这些我都能想办法!江西地界有的是粮商船户,我可以从中斡旋,为朝廷筹措!我要见陛下,当面禀明此事!”
这话一出,王体乾终于抬眼,老脸上慢慢绽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早这样说,不就省了许多功夫?”
他伸出手指,慢悠悠地数着。
“四十万两白银,外加福船十艘以上,战马千匹以上,粮草三十万石以上,咱家可以保证,诏狱暂时不会对张应京动刑。”
他顿了顿,目光如钩子般盯着张显庸:“至于见陛下?那得看张天师是不是真有本事,把这些东西一一凑齐了。陛下的怒火要如何平息,全在你的‘诚意’够不够分量了。”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极轻,却像重锤般砸在张显庸心上。
这下子,张显庸终于明白为何臣子们都害怕皇帝发怒了。
这要平息皇帝的怒火,得要把天师府掏空了才行。
张显庸哭了:我当时怎么敢抗旨不来京城觐见陛下的?
现在后悔了,有没有后悔药给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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