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他虽自诩清流未曾收贿,然其长子周延光任尚宝司丞时,曾收受工部虞衡司主事三百两白银,为谋军器监差事行方便。“
他说着从袖中掏出锦衣卫密档,纸页上还沾着诏狱的血腥气。
“更甚者,次子周延禧去年强买宛平县民田百亩,逼得农户投井——这事被其岳家南京吏部郑继压下了。”
“周部堂可知晓?”
皇帝突然发问,目光如刀刮过魏忠贤谄笑的脸。
“周尚书府上日费十两银子的席面,岂会不知?”
此话说完,魏忠贤观察着皇帝的表情,再说道:“依《大明律》,官员纵容亲属受贿,当以失察罪论处”
对于这个吏部尚书,朱由校早不满意了。
吏部天官,当是自己人才行!
他当即说道:“将周嘉谟两个儿子下狱,该如何做,那周嘉谟心里清楚。”
换上新的吏部尚书,许多官员的升迁移职,他也不必多一道工序了。
“奴婢遵命。”
魏忠贤领了使命,便要退去,朱由校却是突然问道:“魏大伴,朕这些日子连下抗旱、推广新粮、清查粮仓三诏,朝臣他们,是如何议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