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如果说朱常洵之前是假哭,现在他就是真哭了。
见过不要脸的,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陛下,臣实在是没钱了。”
朱由校摇了摇头,说道:“朕相信皇叔的爱国之心。”
“福王府,实在是榨不出钱财来了。”
“方法总比困难多,朕相信皇叔。”
朱常洵带着哭腔说道:“陛下是臣的亲侄儿,怎对着臣一个人薅?其他宗王,并不比臣少多少钱,他们也可以爱国。”
说道这里,朱由校就不困了。
“咳咳。”
朱由校咳嗽两声,说道:“国事倾颓,百废俱兴,朕估摸着,还差个千万两的缺口,若皇叔能够让天下藩王乐捐善捐,朕也不至于让皇叔一人受苦。”
麻了!
朱常洵麻了。
感情将本王吃干抹净还不够,还要我当藩奸,去嚯嚯其他宗王?
一千万两,这钱从哪里变去?
“陛下,臣愚钝.”
朱由校轻笑一声,说道:“皇叔天资聪颖,何来愚钝之说,现在想不明白,之后慢慢去想,总有一日,皇叔会想明白的。”
这个总有一日会想明白是什么意思?
若我凑不出这一千万两,洛阳就回不去了?
苦也!
朱常洵眼泪止不住的流。
我他娘的命太苦了。
看着朱常洵在自己面前哭得跟孩童一样,朱由校说道:“去仁寿宫见贵妃去吧。”
“呜呜呜~谢陛下。”
福王颤颤巍巍的离开东暖阁,而朱由校看着他的背影,轻轻摇头。
各地宗王占据着巨量的财富,他自然是要对他们下手的。
一千万两,对他们来说,不多。
当然
这些都是一次性的买卖。
更多的钱财,还是在那些江南乡绅身上。
那些人,才是真正的巨富!
福王一路慢行,气喘吁吁的到了仁寿宫外,他拖着臃肿的身躯走进仁寿宫,见郑贵妃半倚在榻上,两鬓斑白,面容憔悴。
在这个冬日,郑贵妃像是突然老了十岁一般,之前的贵气荡然无存,如今看起来,像一个虚弱的老太婆。
朱常洵跪地行礼,哽咽道:“母妃,不孝子拜见母妃。”
郑贵妃见倒朱常洵突然到了仁寿宫,脸上露出震惊之色。
“皇儿,你怎么进京了?”
她脸上露出担忧之色。
“你怎么能进京?”
藩王入京,这不是任由皇帝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