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外朝抗衡。
相当于后世的黄埔军校。
他负责此事,岂不是陛下想要提拔他做司礼监掌印太监?
至于西厂
那更是权柄极重!
王体乾呼吸急促,但此刻却还保留理智,只见其重重叩首,说道:“奴婢惶恐!司礼监秉笔之职干系重大,内书堂、西厂之事更是权柄极重,奴婢才疏学浅,恐难堪重任,奴婢只望着陪在陛下身侧侍奉,无他求。“
“朕知你与内官素有龃龉,但能顶着三百护卫的刀锋,替朕从福王府掏出五百万两银子,这样的胆识,满朝宦官谁人可比?”
朱由校语气重带着不容拒绝。
“朕金口玉言,难道你还要朕收回成命不成?”
王体乾闻言,不敢再推辞了。
再推辞,那就有些不礼貌了。
他猛地以头抢地,高呼道:“奴婢愿为陛下肝脑涂地!”
“记住今日的话。”
朱由校摩挲着青玉镇纸,忽然轻笑:“听说大铛此去洛阳,还有做笔录日记?“
王体乾心中一惊,知晓自己此行洛阳,那是给皇帝看光了,宛如没穿衣服一般。
他当即点头,说道:“奴婢确有记录一路上见闻。”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本厚厚的笔记。
魏朝将其递至御前,朱由校打开‘日记本’之后,看了几页,有些诧异的瞥了王体乾一眼。
“大铛当真是用心了。”
正常人谁写日记?
而且王体乾所书日记,事无巨细,尤其是喜欢写一些底层百姓的事情,分明是阉人版的《大明洛阳行》。
朱由校看了一些内容,对他认识大明地方,有很大的帮助。
王体乾当即笑着说道:“能为陛下分忧,是奴婢的幸事。”
“舟车劳顿,你也辛苦了,下去罢,内书堂、西厂之事,暂还不急,朕予你五日歇息。”
王体乾确实有些累了,但领导方才提拔,他就敢休息?
王体乾当即表态道:“奴婢粗人一个,何称劳累?,明日便可去当差。”
“好好好!”
朱由校面带赞誉之色。
手底下有一群核动力牛马,何愁大明不幽而复明?
注:《大明会典·兵部》规定:校阅火器,必去铅子,空放示烟,违者杖一百。
军演箭矢无锋、火铳空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