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三招败于新营小卒;安远侯之子柳绍宗,刀法软如妇人绣花!还有这八个废物.”
他指尖划过名单最末十人,语气带着不容置疑,厉声道:“即刻滚出勋贵营,爵位由顺位继承人承袭!”
被点名的勋贵子弟顿时面如土色。
赵之龙膝行两步哀嚎:“陛下开恩!臣愿自请戍边”
话音未落,锦衣卫已架起他的双臂往外拖。
柳绍宗更是不堪,直接瘫软在地尿湿了锦袍。
朱由校冷眼睥睨着阶下跪伏求饶的勋贵子弟,眼中寒芒如刀。
这些膏粱子弟,终日里只会吸食大明精血,如今连操练都这般不堪入目。
“朕给了你们整整一月之期。”
天子声音不疾不徐,却似重锤敲在每个人心头。
“一月之后仍是这般废物模样,可见尔等早已忘却祖辈浴血挣来的荣耀。”
他猛地拍案而起,鎏金御座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既然忘了根本,这爵位便与尔等再无干系!大明不养闲人,能者居上,庸者,就跪着看别人登高罢!”
朱由校冷冽的目光如刀锋般掠过阶下勋贵,每个字都似冰锥刺入骨髓,说道:
“朕再予尔等三月之期,若下次演武再败于新营,这十人,便是尔等的下场!”
众勋贵顿觉五雷轰顶,仿佛宗庙里的祖宗牌位都压在了脊梁上。
这位少年天子要的,分明是能提刀上马的悍将,而非锦衣玉食的纨绔。
可望着校场上杀气腾腾的新营锐卒,他们攥紧的拳头里尽是冷汗。
三个月,要如何将他们这群养尊处优的膏粱子弟,磨炼成能胜过虎狼之师的劲旅?
勋贵子弟的想法,朱由校心知肚明,他还是那一句话:
行就上,不行就滚!
朱由校还不信,勋贵之中,还提拔不出能人了。
处理完勋贵营的整顿事宜后,朱由校的目光如鹰隼般转向他人。
司礼监随堂太监王体乾。
或者说是福王!
“奴婢王体乾,拜见皇爷。”
朱由校看着王体乾的模样,感慨一声,说道:“王大珰此行瘦了,也黑了。”
被皇帝记挂,王体乾受宠若惊,赶忙说道:“为陛下办事,瘦一点,黑一点不算什么,倒是陛下日理万机,比老奴做的这些微薄之事操劳多了。”
好话谁都喜欢。
朱由校面带微笑,说道:“你的功劳,朕记着,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且回乾清宫回话!”
皇帝的仪仗穿过重重宫门,很快回到了乾清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