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极度重视。
谁敢在里面有小动作,谁敢忤逆这个大势!
不管是谁,他都决不轻饶!
该杀杀,该罢罢!
没有半点情面可讲。
最后,朱由校又将目光转向朱纯臣。
“爱卿说要戴罪立功,那朕倒是要问你:国公敢杀人吗?”
朱纯臣知晓,自己早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
他跪伏在地,额头狠狠的跟东暖阁地上的青砖亲密接触。
“回陛下的话,若是此番整顿京营中,有敢违陛下圣命者,臣皆杀之,绝不手软!若有私心,请陛下将臣剥皮实草了。”
见朱纯臣又给自己加了一个死法,朱由校还能怎么说?
就看你要不要被凌迟处死跟剥皮实草了。
他继续说道:
“即刻带四卫营、司礼监、锦衣卫、兵部、户部的人前去京营,查验黄册,点明人数。此次清查由你主理。”
朱纯臣喉头滚动,还未应声,却见皇帝忽然倾身,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剜心:“朕给你最后一次体面,若再敢耍花样.”
御案上的永乐宝剑被推前半寸,寒光映出他森然笑意。
“你成国公府三百年的丹书铁券,朕不介意熔了铸成铡刀。”
魏忠贤适时阴笑一声,蟒袍金线在烛火下泛出毒蛇般的冷光:“朱国公,老奴这双眼睛虽浊,可最会替陛下数人头了。”
戚金等人猛地抱拳,甲胄铿然作响:“末将麾下儿郎已备好刑架,专等蛀虫填命!”
有这些人给皇帝打配合,朱纯臣吓得胆都要破了。
陛下几次三番警告,若是他还置若罔闻的话。
恐怕
成国公府,当真是要成为历史了。
他可不想做成国公府的千古罪人。
朱纯臣伏地的指节攥得发白,再抬头时眼底已是一片狠绝:“陛下放心,臣这就去整顿京营,保证将差事办得漂漂亮亮,若有抵抗者,臣必定将他们杀个通透!”
不疯魔,不成活。
现在,他只有朝着大明朝的太阳靠拢过去,除此之外,都是死路一条。
“哈哈哈!”
朱由校大笑一声,说道:“这才是朕的心腹,大明的成国公,去吧!去替朕将京营好好整顿吧!朕等着给你们开庆功宴呢!”
众人齐声应道:“我等定然不负陛下厚望!”
“臣等(末将)告退!”
众人皆是转身离去。
魏忠贤转身,脸上阴险的笑容还未散去,他舔舐着冬日干燥出死皮的嘴唇,心中已经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