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少量兵马,让鞑靼人放松警惕?”
“大概便是如此。”
朱祐樘道,“这样,回头有闲暇,岳父可以跟我一起去看看新式火器的操练过程。李孜省到大同履职,中途可以让他先回京一趟,朕要跟他叙叙。”
张峦道:“若陛下召见,会不会让朝中人知晓,甚至走漏消息?”
朱祐樘笑道:“岳父,我都说了,延龄只打算带很少的兵马进草原,鞑靼人不知李孜省的动向最好,就算知道了对延龄出兵也无大的妨碍。换作谁,也不会理解,仅靠两千人马就能平草原,不是吗?”
……
……
张峦出宫时,心中还有些震撼。
“那小子说要以身犯险,我以为他不过是说着玩,没曾想,他是真敢造啊!”张峦感慨着上了马车。
甚至回到别院后,还在唉声叹气。
他太怕失去张延龄这个儿子了。
祁娘见张峦回来,急忙迎过去道:“老爷,庞先生还没走,要给您请过来聊聊吗?”
“什么?他还没走?就在我这儿赖着?”
张峦一听就恼火了。
这可是我金屋藏娇的地方!
这里的女人全都是我的禁脔,就算你庞顷背后有个李孜省,是送我女人的正主,但你凭啥主人家不在的时候,赖在这里不走?
祁娘连忙解释:“庞先生一直都在后门外等着,说是您不回来,他就长跪不起。”
“啥,他在门外候着?嘿,这人还真是……如此冥顽不灵。”
张峦心中大石放下之余,摇头道,“也罢,我已帮他跟陛下提请,陛下同意调李孜省为大同巡抚,不日回京。陛下还将在暗中召见他,交待一番后,协助吾儿延龄,完成平定草原大计。”
祁娘显得很喜悦:“老爷真有本事,也真仁义。”
“省省吧!”
张峦摆手:“我这不是仁义,只不过是贪恋庞炳坤说要送给我的礼物而已。”
“……”
祁娘顿时无语。
给你戴高帽子,你不领情也就罢了,怎么还非要把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
自辱成瘾吗?
张峦凑过去低声道:“他和李孜省,都很清楚我需要什么,所以会我送什么,我心知肚明。”
“以前送少了吗?”
祁娘蹙眉问道。
你身边缺女人吗?
或者说,你觉得李孜省和庞顷,以前该送的没送,对你还有所藏掖?
其实就算你不帮他们,以后他们该送还是会送……
张峦一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