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张家想借助铸造火器,打造一支私人武装,危害大明江山社稷的同时,把火器卖给鞑靼人来赚钱。
反正没人能搞清楚张家父子在铸造火器这件事上能捞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
没有利益,我们就想象出一些可能,然后往上生搬硬套即可。
也就在此时,张延龄自大同府发来的回信,送到了京师。
这次的信件并不是呈报给朱祐樘的正式公文,而是家书,是对张峦自请筹集军饷的一种严厉“批判”,也是张延龄这个当儿子的警告老父亲,你丫别没事找事。
我在西北忙得不可开交,你在京师随随便便夸下海口,说要自行为朝廷解决边军的钱粮紧缺问题,还妄想不通过户部?
西北已发展到如今这形势,你慷他人之慨也就罢了,总不能老是拿你儿子当冤大头来整吧?
张峦看到这封信,满肚子的怨气没处发泄,只能闷在城外的别院,又是三天没出门。
直到有人告诉他,沈禄这两天一直想拜访他而不得,让他回府去见见。
前来传话的人是祁娘。
祁娘道:“老爷,您身为朝中重臣,既不上朝,又不去衙门应卯,一直在这里猫着,也不是个办法!咱有事不是应该出去面对么?”
张峦微微皱眉,斥问:“这与你有关吗?啰嗦!”
显然张峦觉得祁娘僭越了。
你不过是帮我打理外宅的女人,连个名分都没有,怎还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起来?给你脸了?
他不知道的是,衣食无忧的祁娘,现在非常想走政治路线,毕竟守着张峦这么个牛逼的存在,而不把这层背景好好利用一下……等于说过宝山空手而归。
祁娘不想总当张峦身边一个只供消遣娱乐的女人,而想一步步从内转外。
祁娘不紧不慢地道:“妾身只是看到老爷这几日心情不佳,想通过自己的见解,让老爷能振作起来!
“老爷,您要知道,您在朝中权势熏天,连带这院子里的人也会受到世人尊重,让我们在外边能够昂起头来……”
她为自己的作为找了个借口。
我之所以鼓励你,让你多参与政务,为的是我们的切身利益,毕竟作为权臣养在外宅的女人,更渴望得到世俗的尊重!
这话也就糊弄一下张峦。
对张峦这种平时老喜欢吆五喝六,外面干啥啥不行,就想在女人面前逞能的孬货来说,听起来还蛮受用的。
不过张峦还是皱眉:“我在外面经历风浪,与你们有何关联?这里不是多数人都足不出户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