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作甚?莫非我们得罪了老爷,要重新被发配到别处吗?”
因为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情况的人只是少数,而祁娘又没对院子的女人说明白,导致很多人被隔离时,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表现得很紧张。
祁娘道:“老爷突发疾病,需要静养,最近一段时间不能见外客,你们就先到安置地好好过几天日子……清静些还不好?”
刘氏问道:“我们也算外客?”
“哼!”
祁娘冷哼道,“你连客都不算!话说你回到京师后,一共才见过老爷几回?让你去就麻溜点儿,除非想下半辈子流离失所!国丈府缺不了你们的吃穿用度,可若有人见异思迁,要你们好看!”
祁娘冷声威胁一番后,将这些人暂时打发了。
随后她才回城。
因为接下来她要去见一个让她非常头疼的人,正是张延龄。
张延龄听说张峦横着出了他城外金屋藏娇的院子,生死未卜,当即马不停蹄从通州赶了回来,这下让祁娘感觉……自己的好日子似乎到头了,毕竟院子的一切事务都是她在安排,没把张峦保护周全,就是她的责任。
到了崇文门内张峦养伤的别院门前,她见到了庞顷。
庞顷此时显得异常惊慌,见祁娘下了马车,想凑上前问明究竟,却被祁娘伸手示意让他躲开。
毕竟此时张峦负伤治疗,且不想见外客,庞顷不该出现在这里……
……
……
等祁娘急匆匆进到院子,到了张峦“养病”的房间门前,听到“吧嗒吧嗒”嗑松子儿的声音。
等她走进去,见张延龄正悠闲地嗑着炒松子,偶尔还会剥上枚核桃,旁边奉有调制好的奶茶,不时拿起抿上几口,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而他那便宜老爹张峦则躺在榻上,正用生无可恋的眼神望着天花板。
“二公子。”祁娘进来后,直接跪到了地上磕头,“是妾身未能保护好老爷,让老爷被人唐突。”
张延龄道:“我问他,他不肯说明白……祁娘,你来说说当时是个什么情况?”
祁娘看了看张峦,见张峦没有任何表示,只能无奈道:“庞先生从南京带回来一批女人,当晚送来的有三人,都是二十出头不到三十岁的模样,一个个看起来身娇体弱,没啥杀伤力,于是这边就没过问她们的出身,父辈是什么官,是怎么落的罪,结果来了后,她们就……”
“祁娘,让你说事,不是让你来说书的。”
张延龄继续嗑着炒松子,道,“你说重点。”
“行了、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