汛,河堤会顶不住?那你看这样如何,咱这边不管修成什么样子,先把黄河水引来,分出一部分,顺着未修好的河道往下游走?但到那时……徐州以下……恐怕……咳咳……”
萧敬面带急切之色:“若是能在来年开春前修好的话,就可避免悲剧上演……”
“我也想啊。”
李孜省为难道,“问题是钱粮保证不上,眼下刚入秋,役夫都调不上来!百姓可不管你来年是否有大水,他们只顾眼前的一亩三分地!”
萧敬道:“李尚书,您得拿出做实事的态度来!”
“这不正做着吗?我天天在河堤上守着,就这还不算做实事?”李孜省凑上前,恳切地道,“倒是萧公公,如果有时间的话,你可以到南直隶各衙门走一走,或许能筹措出一批钱粮和工匠来呢?”
“咱家……”
“河堤上的事,萧公公尽可放心,眼下已入秋,今年汛期已经过去了!无须您亲自盯着,只是钱粮上,得多劳烦萧公公您啊。”
李孜省摆出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色,言之凿凿地道。
……
……
京师,紫禁城,乾清宫。
朱祐樘再次召见了王越,并将张延龄在南方所取得的成果,展现给王越看。
朱祐樘振奋地道:“延龄在南方已证明了这些火器的威力,确实可做到以一当十,攻无不克。当然,这只是跟地方上的盗寇交战,并不能发挥其最大的威力,以后对外夷作战,才是它最大的展现舞台。”
“陛下。”
王越很快看完手头的奏疏,问道,“不知此战中,张国舅,是否用过新式火炮?”
朱祐樘点头道:“用过,奏疏上不是说把盗寇的战船都给击沉了吗?”
王越道:“可是……臣并不见上面有与盗寇骑兵作战的描述。北方漠野千里,地势平坦空旷,交战更多是要看火器是否能压制鞑靼骑兵冲锋……以臣所见,手持的火铳威力再大,始终得靠火炮才能压制鞑靼人发起的骑兵集团冲击。”
“你是说?”朱祐樘想了想问道,“这次的实战强度不大,所以并不能证明这些火器的真正威力?”
王越马上道:“臣愿意领一路人马,从宣府等处,带兵进入草原,实战演练。”
“这个……”
朱祐樘本来只是想把王越召来,吹嘘一下新火器的厉害之处。
同时也是因为他身为九五之尊,能分享好消息的人实在太少了,总不能去跟反战的昔日东宫讲官展现张延龄在南方平盗寇的战绩吧?
不曾想,王越在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