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绕,应该是毕生最大的追求吧?
你小子本就是阉党出身,想来不会有太大的政治抱负,给你个机会,你还不知道好好把握?
以至于二人间,就像鸡同鸭讲一般,格格不入。
钱能道:“你有何所求,尽管说出来,钱某一定竭尽所能满足。”
覃云正色道:“在下奉皇命而来,是为维护一方安宁,保证大明统治的根基不为贪官污吏腐蚀崩坏。
“如果钱公公未做作奸犯科之事,或者所犯罪行不是很严重,大可不必担心,二公子自会将情况查明,还你一个公道。”
“啊?”
钱能大惊失色,问道,“这事不应该移交南京刑部衙门吗?如果涉及军机,交给都督府也行啊!”
覃云不想搭理他。
谁不知道南京官场上下沆瀣一气?
如果他们真有心严办,断不至于让你舒舒服服活到现在,或者把你抓入锦衣卫后就该把你给弄死,然后上个说你畏罪自杀的条陈,免得麻烦。
现在国舅爷把你的势力悉数给铲除了,你却说要把自己的案子交给南京刑部审理?说白了,你现在最大的凭靠,不就是掌握了南京官场那些个将领和官员的黑料?如果被你利用起来,或许真让你逆风翻盘了呢!
跟着二公子两年,咱早就把这一套学会了,这会儿还能上你的恶当?
覃云一挥手:“把人押下去,等候发落!”
“覃千户,有事好商量。”
钱能大喊大叫,他知道这一别,以后别说是见张延龄了,就算是覃云,他也未必有机会见到。
想通过一些手段赎回自己的性命,也得有渠道让他施展手段才行,下面的人可不敢公然违背上司的命令,至少得像覃云这样级别的官员,才有资格递上话。
覃云却好像铁面无私的黑包公一般,别过脸去,喝道:“带走!”
……
……
清晨,成国公府。
朱辅一早就回来,等待老父亲睡醒。
一直到日上三竿,朱仪才带着几分倦怠从内院出来,似乎被惊扰了好梦还有些不高兴,因为就在过去这两天,有人来给他送礼,声色犬马的东西着实有不少。
钱能那边虽然不能把消息传递出来,但因为其麾下势力被接连扫除,那些跟钱能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商贾和士绅,为求自保,纷纷往他这里送礼。
或者说,这群人是在投石问路。
你朱仪只要收了我们的礼物,就说明我们不会有大事。
我们还可以通过巴结的方式,继续我们对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