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钱能结结巴巴地道:“二……二公子,您……不会是在……试探咱家吧?”
覃云指了指院子外面:“现在贼人都已被押送进城来了……钱公公要去亲眼看看吗?”
“这……这怎么可能?”
钱能惊疑不定,但依然强装镇定地道,“其中……定……有何误会……在里面!”
张延龄道:“有没有误会,我懒得理会,让他们去跟阎王分辨吧。”
随即便端起了茶杯。
见张延龄送客,覃云当即带钱能去看了被抓回来的那些要犯。
当钱能看到自己的凭靠,那些可以给应天府上下所有官将形成巨大的压力,并对朝廷的统治构成严重威胁,随时都可以成为自己手中王牌的那群人,此刻好似蚂蚱一样被人用绳子串起来,一个个垂头丧气,面若死灰,等着受死时,终于感受到什么叫深深的绝望。
“覃千户,不知可否让咱家再去见一下二公子?”钱能急忙道,“小人这里有一些东西,想献给二公子。”
覃云摇头道:“无须钱公公劳心,二公子已派人去各处查抄,相信就算不能把赃物全部起获,也不会落下多少。”
钱能急忙道:“小人想戴罪立功!”
覃云用鄙夷的目光望向钱能,好似在说,你早干嘛去了?
之前给你机会,你不知道把握,现在觉得自己即将穷途末路,才想起来要戴罪立功?
“小人这里,还有些东西想送给覃千户。”
钱能强撑着笑脸,道,“覃千户乃青年英才,不知身边是否缺少知己良朋?红颜知己总是需要的吧?
“再就是南京城内有几处别院……知道覃千户平时并不会过来,但在风景秀丽的江南留个外宅,养养美人,还储存些……金银珠宝……也是极好的……”
覃云皱眉不已,问道:“钱公公,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吗?”
覃云显得很不能理解。
人各有求!
我追求的是摆脱阉党的坏名声,利用自己的能力为朝廷做事,努力获得皇帝和小国舅的认可,并以此来加官进爵。
而你这里,却拼命用各种方式方法想将我腐蚀,让我去当一个贪官污吏?
这不是害人吗?
再说了,我年纪轻轻,家中就有旁人梦寐难求的娇妻,马上都要有孩子了,你跟我说这些,岂不是在侮辱我?
钱能那边想的却是,我作为阉人没男人那玩意儿,所以对女人没有需求。
如果我有的话,一定三妻四妾,再养几十个外宅,平时歌姬舞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