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
“除恶务尽!”
覃云点头道:“卑职明白了,这就安排人手,把那些贼寇甄别后,拉去砍头!”
……
……
覃云一边做安排,一边又调遣手下,把钱能重新给押送过来。
那头钱能,还不知这两日城内外发生了什么……
张延龄进城后,先不论对他是否严惩,至少他的耳目暂时被截断了……在京城来的锦衣卫的严密看守下,令他暂时无法得悉外间的情况。
所以他还觉得此来是张延龄那边服软了,想跟他进一步谈判。
之前回去后,他夙夜难眠,也在盘算将以怎样的条件跟张延龄换取人身自由,以及未来的权势。
甚至他都想好如何跟皇帝呈奏,讲诉自己曾经的辛劳不易,让皇帝体谅他是先皇老臣的份儿上,还他自由,让他可以留在南京颐养天年,甚至还有机会调去别处继续当差。
可当他到了张延龄所在院子外时,却发现情况不对劲。
光是那些士兵展现出来的肃杀氛围,就让他感受到一种大难临头的恐怖气息。
“钱公公,请吧。”
覃云催促道。
钱能往覃云脸上看了一眼。
因为是深夜,灯笼光亮不足,只隐约照到覃云脸上一线明灭的光彩,形成忽明忽暗的阴影,让眼前的覃云如同煞神一般,甚是骇人。
钱能问道:“何故要深夜带咱家前来?”
覃云不做解释,只是对后面的人一挥手。
刚经历过一场血战的士兵,丝毫不顾忌钱能是什么大人物,好似拎小鸡一般,把钱能往前提。
钱能急忙跟上:“别别别,别使力,我自己能走。”
随后他便不再挣扎,老老实实跟着覃云前去见张延龄。
……
……
房内。
张延龄两眼通红,不时打呵欠,显得很疲惫,似乎已经快要睡下了,也有可能是已睡了一觉刚好起来。
钱能道:“二公子,您这是作何?非得让小人深夜前来吗?换个时间也好嘛。”
“给你看几个人。”
张延龄把几幅画像拿出来,让覃云拿到钱能面前,展现给他看。
钱能看到这几人的图画,显得很惊讶:“他们是何人?小的一个都不认识。”
嘴上如此说,心里却有些安定。
这最多算是张延龄手下情报网厉害,或是内部有人出卖,把跟他有紧密联系的几个贼首画像拿出来,给他看看,就好像通缉令一样。
他在想,你这不拿出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