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情况,也是可行的?”
张峦皱了皱眉,问道:“非得见个面才行吗?我是说,如果见面了再举荐,最后他上位了,那岂不是说,我张家人明明不想卷入到朝廷纷争,最后人选竟然还是由我们来定,被人说我们张家干涉大明军政,甚至有窃夺权柄之意,那该怎么办?”
“来瞻,切勿言笑,这话可不能乱讲。”
沈禄吓了一大跳。
你张峦还真是口无遮拦。
张峦道:“那你真要觉得应该见见,那就让延龄去见吧。延龄说,眼下鞑靼人正是势弱的时候,说什么再过个十来年,鞑靼人会逐渐强盛起来,到时再想消灭他们,就没今日这般容易了。”
“所以说,这一战是要彻底平定草原咯?”
沈禄继续惊讶。
张峦板起脸来,教训道:“汝学,我这就不得不说你了!你说你一个通政使司的小官,管那么多军政大事作何?你可真是操不完的心啊!”
“这个……”
沈禄有些尴尬。
自己的靠山,居然嫌弃自己多管闲事?
他在想,我做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你,为了徐公?
张峦道:“我儿造那么多火炮,还要造火铳,军服棉被也不少,还筹集粮饷,这一整套下来,如果只是内部整顿充实一番,也未免太过小题大做了。既然如此重视,就得主动出击,跟鞑靼人打个有来有回,甚至把鞑靼人驱逐到北海去!”
沈禄问道:“那要是王公的想法,与延龄不同呢?”
“那还找王威宁作甚?”
张峦道,“陛下要的就是这么个狠人,可以封狼居胥,禅于姑衍,饮马瀚海。如果王威宁自认为能力不及,还非上来凑热闹,显得他碍眼么?”
“可你毕竟之前帮过他……”
沈禄提醒。
张峦冷笑不已,道:“我帮的不是他,而是替陛下储备一个善于作战且还能打胜仗的文臣武将在京城,为的是将来有派上用场的时候,随时都能调用!可不是为了让他时时刻刻都斟酌利弊利害,关键时候却打退堂鼓。”
沈禄道:“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这职位,或许就是为王世昌准备的!只是眼下还不能让他知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