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难关给渡过去。
“老伴,你去跟岳父说,让他不必心疼这银子,可以拿出来。至于旁的……你再问询个大概吧。”
在朝中大事上,朱祐樘只是有那么一股倔脾气,却拿不出具体的解决办法。
他虽不忿别人向他施压,但他也觉得,怎么也不能亏待边疆的将士,尤其这还是自己老父亲当初造下的孽。
“是。”
覃吉急忙领命。
这下彻底断了李荣继续进言的念头。
因为皇帝都说了,要问张峦的意见,那就等于说,他们这些人的意见已不再重要。
……
……
自从张峦见过儿子后,就立即让下人去照方抓药,为自己调理身体。
一天三顿。
吃药比吃饭都更勤快,回家吃,到了金屋藏娇的地方还在吃,让祁娘觉得很别扭。
因为之前张峦生重病时,都没见他吃什么药,突然间……张峦就好像成了个药罐子,且每次吃药都显得很虔诚,就好像是个礼佛崇道的虔诚信徒,真就是做到了对入口药的顶礼膜拜。
本来祁娘还以为张峦吃这些药,是为了房帏之事,可以重振男儿雄风,可当她发现张峦除了嘴硬外一无是处,五肢没一处硬的,便觉得张峦好像是被什么魔障给缠上了。
“老爷,这药既是作为调理身体之用,那究竟……有何功效呢?”祁娘中午从外回来,见到张峦在那儿喝药,不由上去递了杯清水,问道。
因为张峦说要喝药,就不能喝茶,怕改药性,最近他都是直接喝白开水。
张峦耸耸肩,道:“我上哪儿知道去?”
“……”
祁娘瞬间觉得自己智商不够用了。
果然啊……
这院子里的人,普遍觉得自家男主人不正常,并非无的放矢。连她都觉得自家老爷不像老爷,也不像是朝中的大官,更像是个不着调的二傻子,连眼下说话都是这么“不按常理出牌”。
祁娘试探地问道:“既不知疗效,那您为何还要用药呢?先前看您挺好的啊,就因为这是二公子开的药?”
“不然呢?”
张峦抬头看了祁娘一眼,显得很惊讶,“祁娘啊,难道你不知道,本老爷这条命,就是吾儿从鬼门关前给生生拉回来的……他都说了这药管用,你说我能不吃吗?”
祁娘疑惑地道:“但问题是……您自己不就是神医吗?”
“神医个屁啊!”
张峦骂骂咧咧道,“别在我面前提什么神医,我有啥本事自己会不知道?哼,本老爷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