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总结后方能得知。”
朱祐樘心情终于好了些,暗中盘算了一下,道:“边陲各地,这次只是讨要五十万两银子上下,如此说来,光靠今年的盐税收入,就能把历年亏空给填补上。但是……会不会影响将来呢?”
这下覃吉终于开口了,道:“陛下,盐税调拨之事,是不是得问一下张先生?他最清楚事情原委,如果还有旁的用处……”
李荣闻言很想翻白眼,对覃吉的话多少有些无语。
你说你不提什么好建议,直接让皇帝去问他岳父?这是把本该属于我们司礼监的顾问及建议权限拱手交给外人吗?
有何居心?
李荣赶忙插嘴:“陛下,正因为此事乃张国丈所倡,再加上如今朝廷正极力完成黄河河工事,或是西北和辽东等处官将都担心这笔盐税款项用到别的地方去,才突然一齐上疏跟朝廷讨要。而朝中臣僚或也有如此担心。”
“难怪啊。”
朱祐樘到此时才明白背后的弯弯绕。
因为盐税改革是张峦力主推行的,且他现在还负责户部具体事务,都害怕张峦一发狠,把银子全部调去给李孜省用以黄河改道上,所以朝中大臣和地方官将才会一起向皇帝施压,要把过去的窟窿先给填补上……
朱祐樘有一种被人下连环套的憋屈感,这让他更觉得孤立无援,认定岳父是无所不能的牛逼人物。
朱祐樘这下不着急往乾清宫走了,目光反倒往乾清宫后庑那边的坤宁宫方向看,神色不悦道:“朕不早就有言在先,黄河河工事,不用朝廷出一文钱了吗?难道他们以为朕在与他们言笑?”
李荣赔笑道:“涉及黄河河工这么大的工程项目,朝廷上下或都不看好李尚书能单独完成。”
“他们不相信李孜省,难道还不信朕的岳父吗?”
朱祐樘气呼呼地道,“岳父入朝以来,做了多少实事?还有延龄,他一直都在奔波劳碌,为朝廷四下筹措款项,还用得着他们来给朕施压?”
李荣低下头,没有回话。
覃吉再道:“陛下,那是否应该去问问张先生的意见?”
再次听到这话,李荣差点儿吐血。
感情你覃公公最大的本事,就是在皇帝面前不断提那位刚入阁却不干正事的张国丈,在这里瞎起哄,是吧?
朱祐樘沉思了一下,道:“西北欠饷是多年积累下来的,足以说明之前的盐政有多失败,而岳父的改革又有多高明。
“虽然朕也知道,拨付辽东和西北的几十万两银子,并不足以让前线将士过上好日子,但至少能让他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