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吃力不讨好……以我看,非得有公务外闲暇之人去完成……”
刘吉皱眉不已,问道:“你这话是何意?你认为翰林院掌院学士张来瞻最合适来当这个总裁官?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在下并无此意。”
徐溥道,“只是认为,很多事应当谨慎处之。就好像今日之事,您反对了多次,不也照样推行了?您想要阻止陛下的决定,也要有那个实力才行,否则就是螳臂当车。”
刘吉听完脸色发黑,觉得徐溥公然与自己撕破脸。
就在他暴跳如雷,准备主动引发矛盾,破口大骂时,紧跟在后边的刘健快步追了上来。
“两位。”
刘健招呼道,“今年二月来得晚一些,不知是否应当及早提醒陛下,早早完成藉田礼?”
刘吉皱眉不已,道:“这头修书的事还没定下来,就想提藉田礼之事?你心思挺多的啊。”
刘健不搭理他。
我虽然是问“二位”,但我实际是问谁,你刘吉难道心里没数吗?
你虽是首辅,但在众大臣眼中,就是个混吃等死的人罢了,说你是人,都算是给面子了,你干的很多事还不如个畜生呢。
徐溥虽然也觉得刘健这么轻视刘吉,做得有些过,但他还是提出极为中肯的意见:“事情可以放到月底再说,今年的藉田礼延迟到二月初进行。今日所谓的检校和阅兵事,一旦不顺,得有人跟陛下劝谏,不知你们对此可有准备?”
刘健道:“有的,已有十几名言官联名写了奏疏,会在事后马上对陛下行规劝之事。”
刘吉听到这里,怒气稍微消了一些。
毕竟这次阅兵,是文臣联合起来针对张峦父子的一次行动。
不管怎么说,这会儿应该以“大局为重”。
刘吉道:“鞑靼小王子呢?到现在还没朝拜陛下!如果稍后参演兵马在他们面前出丑,大明颜面行将不存啊!张来瞻可真会给朝廷找事啊!”
……
……
东直门外,三里。
一处临时用空地所设校场内,已经开始演兵前最后的准备。
礼部右侍郎杨守陈,在鸿胪寺官员的陪同下,与鞑靼小王子一行,一同往城东方向而去。
因为鸿胪寺卿暂时空缺,就算负责迎接使节的应该是鸿胪寺中人,但其实当天陪同杨守陈的却是朝廷专司负责宴会和祭祀等事的光禄卿胡恭。
光禄寺可说是朝廷内开销最大的衙门,其管事者必须要善于打理钱财,就好像胡恭这样的朝官,之前就不得不在万安、刘吉和李孜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