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战事,引发朝廷的注意,结果却迎头撞上我们,得了场败仗。
“眼下他们已知悔改,准备派出一支使节队伍前往京师朝贡,我让人前去接洽下,询问他们的诚意,有何不可?”
“嗯!?”
覃昌立在那儿,愣神半晌,都没想明白其中关键。
“覃公公?”
李孜省试着轻唤一声。
覃昌这才回过神来,问道:“李军门,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李孜省耸耸肩,回道:“我当然清楚。莫非覃公公觉得这么做,有些不妥?”
“何止是不妥啊!”
覃昌一脸严肃地道,“先不说鞑靼人是否诚心诚意前来上贡,就算他们出自真心,现在也不合适……战场上暂时还没分出结果来呢,现在接受他们上贡,那算谁赢了?”
李孜省听到这里,不由露出讳莫如深的笑容,问道:“覃公公,您想让这场战事有怎样的结果?”
覃昌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关北那一战,我们赢了,看似容易,可以完美复制,但其实再想有所进益已很难。”
李孜省仔细分析利弊得失,“可朝中人却对我们有了诸多不满,话说我在京师的人调查到,我们在关北取胜后,朝中参劾攻讦我们的奏疏,反倒比战前更多了……你说这算什么道理?”
覃昌苦笑着摇摇头:“陛下自会明辨是非。”
李孜省道:“且问覃公公,如果这场仗还想再有斩获,该怎么打?且不说兵员和粮草都远有不足,就算是充分保障,地方兵马会听从我的号令,团结一致与敌作战?且就算是遵命集结应战,真的能在正面战场上击败鞑靼铁骑吗?”
“这……”
覃昌脸色变得很难看。
李孜省笑道:“咱赢都赢了,为什么要给鞑靼人找补的机会?作为天朝上邦,鞑靼人只是我们的附庸,教训一下就得了!接下来哪怕打赢了又怎样?我们还能再带兵出关,深入草原不毛之地,跟王威宁一样越境千里与敌作战?去进占鞑靼人的地盘并实际统治?可能吗?”
覃昌细细琢磨,重新坐了下来,唉声叹气道:“唉,你派人去讲和,要是被朝中人知晓,参劾你的人只会更多。”
李孜省问道:“谁说我去讲和了?”
“你……”
覃昌指着李孜省,有些无语。
李孜省强调道:“覃公公,我派人是去监督他们上贡的诚意,而不是为了去与他们讲和……
“上贡是要拿出诚意来的,新皇登基,鞑靼人非但不遵守臣子之道,竟还带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