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烦了?”
徐溥也很纳闷儿,你听到如此消息怎会是这般反应?
“问你话呢!”
见徐溥发愣,刘吉不悦道。
徐溥道:“此事尚需求证,但究竟是怎么回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可李孜省竟敢带兵出关,确实胆大包天,且危害极大……若是他里通外邦,再或是擅权妄为,西北岂不是会乱成一团?”
“好啊、好啊!”
刘吉忍不住击节赞叹。
徐溥不解地问:“您老这话是何意?莫非还认同李孜省的作为不成?”
刘吉叹道:“你想啊,他在京师憋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机会去西北撒欢,肯定想建功立业,方便他回京来继续弄权,危害朝廷。他喜欢乱整,就由得他折腾去。”
徐溥脸色异常难看,劝解道:“刘阁老,这种话还是莫要乱说。李孜省扰乱的是大明军政,破坏的是朝廷规矩,咱身为阁臣岂能隔岸观火?这事得赶紧叫停才可。”
刘吉问道:“他是从哪儿出关的?”
“大概是……偏关左近。”
徐溥道,“具体还要详查。”
刘吉不屑道:“偏关距离京师少说也有上千里吧?你在京师如何阻止他?既然有此心思,为何不赶紧找人写几分奏疏去参劾他?哦对了,顺带把背后的始作俑者也一并参劾,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吧?”
徐溥却直接拒绝:“有关张学士之事,我不想过多参与。”
或许徐溥已经认识到,张峦再怎么不受人待见,如今也在翰林院挂职,且还是名义上的翰林院掌院学士。
在他看来,参劾张峦无异于往翰林院门楣上泼墨,实乃不智之举。另外,李孜省和张峦不一定在同一条船上,无论李孜省做了什么恶,都不能简单归咎到张峦身上。
刘吉嗔目:“你怎么这般死脑筋呢?李孜省早就是落水狗了,要不是有张来瞻给他撑腰,他恐怕早就死在诏狱里了,哪里还有去西北掌兵的机会?你还没看出来么,这二人为了功名利禄,简直是在拿大明的边防开玩笑,你不去参劾他,就是为虎作伥!”
“刘阁老,您的意思是……明日一早,您打算亲自出面去向陛下呈奏此事?”
徐溥正色问道。
刘吉一怔。
他心想,你这家伙是故意给我挖坑打埋伏呢?
让我先说出这么一番义愤填膺的话,后续就没法拒绝你的提议,看来你不仅想拉我下水,还要让我去打头阵?
“为何是我?”
刘吉黑着脸问道。
“你是首辅,您去跟陛下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