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覃公公,要是有人问及甚至上疏弹劾,你可得给我作证哪!”
“哎呀,咱家不是那意思。”
覃吉急忙解释,“老朽只是怕打扰您接待宾客。要是您没事的话,眼下只有一件事……想要跟您说说。”
“什么人哪……”
张峦脸色更加不悦了,小声嘀咕:“大年三十来找我说事?”
显然这拜访理由,不为张峦所接受。
此时恰好张延龄从堂屋外面走了进来,问道:“爹,覃公公来了,怎么不请人家坐下来说话?你这样是不是有些失礼呢?”
“哦,我忘了,来来来,覃公公,请坐!”
张峦的语气光听着就很勉强。
覃吉摇头苦笑,来这儿有一会儿,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有机会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