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除了皇后张玗、覃吉和张峦父子外,旁人他一个都没叫,连怀恩和覃昌都没资格列席旁听此事。
“岳父。”
朱祐樘见到张峦后,神色间显得有些紧张。
张峦正要行礼,却被朱祐樘一把给扶住。
张玗请示道:“陛下,臣妾是否先回避一番?”
“不用。”
朱祐樘显得很真诚,尤其是在他亲密的人面前,一点儿都不做作,微笑着说:“玗儿,你跟我一起听。”
张延龄见状也道:“那……陛下,微臣是否需要退下?”
朱祐樘一摆手,道:“延龄,你也留下来。老伴,你去把殿门关一下,岳父……情况如何?”
张峦拿出李孜省的自供状,递上前道:“陛下请看,这是李孜省亲笔所书,现场没人看过。请您御览。”
覃吉刚关好殿门回来,也急忙道:“是啊,陛下,老朽可以作证,的确没任何人看过。”
“那……”
朱祐樘接到了手上,有些犹豫,明显不太敢打开。
因为他很怕见到一些他不想看到的内容。
张峦笑道:“陛下放宽心,提前问过了,易储之事,乃梁芳擅做决定,跟万贵妃或有一定关联,但绝非出自先皇本意……您尽管放心过目,出了问题,拿臣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