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儒林外史》。”
徐琼道:“我怎从未听闻?”
张峦笑道:“乃在下闲暇时所作,并外对外传播,你不知也情有可原。”
徐琼追问:“不知讲的是何事?”
张峦道;“乃官场中事。”
徐琼皱眉不已,道:“你从未当过官,却以官场事编了个话本,呈给陛下,陛下看过后认为你应该在官场多加历练,所以让你接管了鸿胪寺卿的差事?”
“呃……大概如此吧。”
张峦笑了笑,不自觉地伸手挠了挠后脑勺,显得不太好意思。
徐琼心想,你蒙我呢?
要不是你在这里信口开河,那就是皇帝疯了,且誊话本的太子精神也不太正常。
严格说起来,这都不能算是政治投机,因为没人会这么干,或者说你真的是有强大的政治资源,皇帝就是寻个由头要给你授官?
“时雍,你莫不是觉得有何不妥?”
张峦见徐琼反应不正常,不由好奇问道。
徐琼道:“朝中传奉官不少,多为世人诟病,本来以你勋戚的身份,将来可在都督府内谋得一官半职,且能服众。但在朝为官却不同,最讲究论资排辈,以及能力高低,你……能胜任此职?”
张峦感慨道:“吾儿延龄也是如此提醒我的,说是这朝官不好当。但我也有一颗为朝廷效命之心,事在人为,不妨就先试试?怎么说,也是皇恩浩荡,不能辜负了圣上的美意。”
徐琼听完,差点儿想骂人。
看出来了,你张来瞻就是个官迷,想当官想疯了,竟还在这里说一些道貌岸然的话,你就不觉得惭愧吗?
张峦道:“再或是……我当鸿胪寺卿这件事,朝中反对声音很多?”
“倒没有。”
徐琼摇头道,“鸿胪寺卿此差事,已两年未曾有人充任,鸿胪寺的差事多与朝会、外宾事务有关,但这两年朝会近乎缺漏,外事也很少,以至于鸿胪寺内差事并不是很多。”
“很好嘛。事不多,正好我可以一边当官,一边学习,时雍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我这边若是当不好,我会上疏主动请辞,不至于给朝廷带来麻烦。”
张峦一副坦然的模样。
谁说我当官,就会赖着不走?
当不好,我主动退,反正我儿子跟我说了,国丈是注定要当勋臣的,到时候五军都督府的差事随便我挑,再说那不过就是半年后的事。
要是在这半年间,我不能把鸿胪寺的事理清楚,我还待在那儿干嘛?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徐琼